寒柝七響。

兵守多方。
我是七多,偶尔写点东西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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荼岩戏。Mark

神荼。Shion

安岩。七多

神荼。

敛眸凝视眼前黑衣白齿的吸血鬼胎,右手掌心虚握惊蛰蓦然出现.萤蓝色的流光环萦盘绕于蓝黑色木剑之上,屏气凝神张口厉喝一声,小腿发力向前奔去,右脚尖虚借一点之力腾空拧身,木剑自手中脱出径直穿过鬼胎头部,噤了呼吸自然闻不到那股与血腥混合的尸丑味.抬脚将身后欲偷袭的呲牙咧嘴怪物踹倒在地,惊蛰直穿其不再跳动的心脏.灵能自体内蜿蜒蔓出爆裂扫除碍眼物事,脚下步伐却没有停滞.

黄泉花开之时,便是复仇之日。

昏紫色的狭长花瓣末端微微蜷曲,在金黄余晖的照耀下获得新生.这是用血液与灵魂灌溉生长的花,自己走的,也定是用尸骸和髑髅铺成的路.

安岩。

右手握住水枪枪柄,虎口因为长时间的抓紧而有些发酸。噤若寒蝉环顾四周发现屋子内部的装潢似是上世纪的欧洲风格,原本紧贴墙面的壁纸边角因岁月的痕迹而翘起发黄,尽力放轻脚下步伐避免踏起灰尘。鼻腔瘙痒掩着口轻微咳嗽了两声,不料前方走廊的转角处便发出了窸窣声响。恍惚间似乎是看到了些许蓝色光星,抬步想要前去勘察却想起了什么。

那边的会是谁?

带着这个疑问脚步迟疑停滞,无意识紧咬下唇向后退了一步。不明不白的情况之下意气用事绝对不会被允许。思索完毕不带犹豫转身进入另一条回廊。

神荼。

敏锐捕捉到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,不动声色蹙了蹙眉抬步向着那个方向走去,当机立断放出精神触须探测来者却意外的没有得到任何反馈.脸色似乎是沉了些,步伐加快将近奔跑,惊蛰被攥在手心中,隔着一层半指手套也能感受得到那股刺骨寒意.玄色蝙蝠扑棱着翅膀到挂在窗外的屋檐上,暗蓝色的幕布为这场夜半演出而拉开.

近了,更近了.

对方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可视范围内,比起其他的形容词,似乎还是逃命更加吻合一些.单从背影判断对方的战力似乎不算太高,脑中自动过滤这里可能存在的物种.除了吸血鬼别无其他,蓝黑色木剑脱手而出冲着对方而去,手下并未留情,对于这种东西不需要怜悯.

安岩。

刚刚抬步却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愈发靠近,忙不迭拔腿在回廊中加速前进。半晌俯下身来,右手撑着膝盖左手扶着额头大口贪婪汲取氧气。眼前一阵眩晕,丝毫不在意粗重的呼吸或许会暴露自己所在。脚步声响了起来,心底被强烈抑制的恐惧迸发而出不受控制地淹没理智,站起身来想要转身看看对方会是何方神圣,却只听行云流水的破空声,血肉被钝器穿过的噗嗤声,脚步的趔趄声。

一切都行云流水,如同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一样。后心被剑状物穿透,血浸湿棉质T恤,很快就漫了满背。夜风鼓动水色窗帘,空气流动让伤口说不出的冷,全身也说不出的冷。最冷却不过那柄剑刃在体内溢出的死气。来者的身份心知肚明,一堆想说的话哽在喉头却只能哑然张开口挣扎着转身,逆着光的他面容冷峻凤眼狭长,却是没有一个字施舍给自己。

神荼。

抬步靠近了对方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,被风扑满的窗帘如同将死之鱼挣扎翕动的鱼鳃,只看那人也如同被人开膛破肚的鱼,口唇一张一合像是要说什么,亦步亦趋行至他面前,脚步虚浮心情却沉重的如同灌铅.膝盖一软俯下身来抬指欲触他的脸颊,却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.

自己便是那手握寒刀的冷心屠夫,又怎么有胆量面对亲手被自己杀害的无辜的鱼.

他的左胸汩汩地流着血,像是不会流完一样,但仅存不多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就要死了,他很快就要死了.那些暖的带着体温的血很快就会在地上干涸成暗黑色的血迹.如同窗外浓稠黏腻的夜一般,再也没有回温的机会.

不顾其他将对方逐渐失去体温的躯体揽在怀中,伸手颤抖着从其后心出拔出那柄诛邪辟异的木剑,把唇抵在对方耳廓,低声含糊说着没人能够听懂的忏词.

可自己不能再救活他,亦不能陪同他一共进入那寒冷至极的永夜.铁石心肠的屠夫亲手杀掉了本应在海中畅游的鱼,却连一场葬礼都给不了他.

码着先。算是給荼岩丢份玻璃渣。占个tag(。),姑且算得上荼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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